1950年那会儿,台北城里闹得人心惶惶。国民党刚搬到台湾,屁股还没坐热,内部就出了大事——吴石这个国防部的中将参谋次长,竟然是共产党的人!这事儿要是放现在,估计得上热搜好几天。更要命的是,这案子牵出来的事,差点把空军的老大周至柔也拉下水。你说巧不巧?有人就想趁这乱劲儿,把周至柔给整下去,而这个人还是蒋介石发妻的侄子。
咱先说说吴石这档子事。这位老兄1949年8月从福州跑到台湾,表面上是国防部参谋次长,实际上呢?人家是中共安插在国民党高层的钉子,代号还挺响亮——“密使一号”。第二年2月,台湾工委的头头蔡孝乾被抓了,这家伙经不住审,啥都往外秃噜,把吴石给供出来了。保密局刚开始还不信,琢磨着这么大个官儿,咋可能是红色特工?连蒋介石都犯嘀咕。
不过呢,毛人凤这人办事挺狠,派手下谷正文去吴石家里转悠。你猜咋着?还真翻出来东西了——吴石亲手写的通行证,还有从他办公室搞出来的绝密文件,包括台湾海峡兵力部署图。这下证据摆眼前了,想抵赖都没辙。1950年6月10日,吴石和朱枫、陈宝仓、聂曦四个人,在台北马场町被枪毙了。这案子一查,牵扯上千号人,成了国民党退台后最大的谍案。
按理说吧,吴石的顶头上司周至柔,怎么着也得受点牵连。毕竟下属出了这么大篓子,当领导的能脱得了干系?可周至柔这人精明着呢。他全程盯着案子审理,把材料一五一十地往蒋介石那儿送,态度摆得老正了。结果人家不但没倒霉,1950年3月还把“代理”两字去了,转正成参谋总长,4月还晋升成二级上将。你说气人不?
不过有人可就不乐意了。这人叫毛邦初,蒋介石发妻毛福梅的侄子,论辈分得管蒋介石叫叔。这哥俩的梁子早在1934年就结下了。毛邦初黄埔三期毕业,留过苏联和意大利,对飞机那一套门儿清。1928年他筹建杭州笕桥航校,自己当校长,后来扩成中央航空学校,当副校长。本来干得好好的,结果1934年周至柔从欧洲考察回来,一套方案报上去,直接被任命成中央航校校长。毛邦初的位子就这么被人抢了,你说他能不窝火?
抗战那阵子,毛邦初当空军副司令,周至柔是司令,毛邦初一直压他一头。1946年空军总司令部成立,周至柔当首任总司令,毛邦初呢?被发配到美国,名义上是空军驻美办事处主任,负责采购军火,还兼个联合国军事代表。蒋介石倒是给了他1000万美元应急款,存在他账户上。毛邦初在美国那叫一个滋润,采购军火时顺手牵羊,挪用公款,日子过得美着呢。
好景不长。1950年,周至柔觉得毛邦初采购有猫腻,拉上美国第七舰队司令柯克,成立了个中国国际商业公司,把毛邦初的军购业务给接管了。这下毛邦初的财路断了,对周至柔那是恨得牙根儿痒痒。他先给周至柔安了两条罪:一是说他买美国石油价高,付中间人佣金10万美元;二是说买25架P-51战斗机,每架3.6万美元,实际价才1.6万美元,中间差价让周至柔给贪了。
蒋介石让总统府秘书周宏涛去查。查来查去,购油案确实有问题,不过不是周至柔的事,是宋子良打着宋美龄的旗号找毛邦初疏通,想中饱私囊,毛邦初没搭理。购机案呢?压根没问题,3.6万美元那个价包括无线电和武器,合情合理。毛邦初这次诬陷没整成,蒋介石把驻美办事处给撤了,把空军采购移给空军司令部,表面上把毛邦初升成联合国军事代表团团长,实际上把他给架空了。
毛邦初不死心啊。1950年10月,正好赶上吴石案闹得人心惶惶那阵子,他又出招了。他在美国找了个众议员周以德,给蒋介石写信,说空军驻美人员把45万美元外汇汇到香港私人户头,正值台湾争取美国援助的节骨眼上,这事儿不合适。蒋介石看完信火冒三丈,下令周宏涛秘密彻查。
这一查就是半年。周至柔表面上还正常上班,实际上处境危险得很。不过他手底下人多,空军政治部主任徐焕升提供证词,说那笔钱是空军结余,没动用。周宏涛约见徐焕升,把事儿弄明白了:从1946年起,周至柔设了个空军财务监察委员会,空军结余款存在信托公司账户里,包括香港那45万多美元。到1950年,累计美金73万多、黄金10万多两、白银5万多两、港币4万多,全是空军储备,用来发展空军的,不是私人腰包。周以德信里说的45万美元就是这笔,根本没贪污。
1951年1月,毛邦初还向美国联邦调查局诬告,说中国国际商业公司采购雷达资助共产党。美国一听吓坏了,把出口许可给吊销了。周至柔这边呢,1951年3月知道调查的事儿后,气得够呛,向蒋介石提出辞职,说既然不被信任,干脆不干了。蒋经国听说后赶紧跑去劝,说您继续干。蒋介石召见周至柔当面谈,周至柔把空军资金用途解释清楚了。
调查结果出来,证实毛邦初举报不实。蒋介石训了周至柔几句监管不当,但没追究责任。周至柔继续任职,毛邦初这次又落败了。毛邦初挪用公款580万美元的事儿也被查出来了,蒋介石追回大部分,到1958年和解,毛邦初退回部分款,其余的不追了。毛邦初死活不肯回台湾,还开记者会揭周至柔,说他违抗命令,拒绝移交财产。
这场博弈下来,蒋介石对周至柔反倒更信任了。周至柔的空军根基没动摇,毛邦初呢?彻底脱离了空军核心。周至柔应对的时候,强调空军对台湾守护有多重要,手下人遍布空军系统,动他会摇空军根基,也会让军中元老心寒。他减少不必要的活动,借着处理防务的机会向蒋介石汇报,巩固信任。
毛邦初的手段主要是写信诬告,没直接弹劾或监视,但借着吴石案的氛围,想坐实周至柔的罪责。周至柔证明自己跟吴石仅仅是公务接触,没利益纠葛,成功避免被牵连。事儿过后,周至柔对权力斗争厌倦了,1952年3月辞去空军总司令,只留参谋总长。1954年6月辞参谋总长,转任国防会议秘书长。1954年7月晋升一级上将。后来还当过台湾省政府主席、总统府参军长、国家建设计划委员会主任委员,一直到1986年病逝。毛邦初呢?脱离核心后,1987年去世。
这事儿说白了,就是国民党退台初期权力斗争的缩影。毛邦初野心大,想借吴石案扳倒周至柔,填补空军的空缺,可他手段全靠诬告,没根基,没考虑周至柔在空军的重要性,最后把自己给害了。周至柔沉得住气,懂得划清界限,借空军势力自保,看透了权力的本质,逐步辞职保全自己。
周至柔的空军系统是台湾的核心力量,蒋介石考量这一点,不能动他。这场博弈是典型的派系倾轧,个人野心和生存智慧的碰撞,反映出国民党内部政治的冰冷。毛邦初作为蒋介石的妻侄,本来有优势,结果投机冒进,错估局势,落得失势的下场。周至柔出身保定系,跟陈诚关系好,陈诚在蒋介石面前帮他说话,再加上他不参与派系争斗,忠诚蒋介石,能力又强,这才让他渡过了危机。
白色恐怖下的权力平衡就是这么残酷。台湾根基未稳,谁都想往上爬,上下级关系成了博弈的筹码。吴石案后,国民党清查加剧,毛邦初借机发难,可调查证明周至柔清白,他稳住了。毛邦初第二次攻击失败后,蒋介石处理他挪用公款的事,毛邦初被迫和解。周至柔后续职位都是蒋介石信任的体现,平稳走完了后半生。
毛邦初的举报虽然没成功,但让周至柔的处境一度极其危险,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。国民党迁台后,这种斗争太常见了,反映出内部的不稳定。吴石牺牲直接牵动周至柔,因为吴石是他的下属,工作文件有不少交集。保密局查出几十份文件,还有人匿名举报周至柔涉案。蒋经国的情报系统秘密调查,周至柔表面正常,实际上少言寡语,心里门儿清。他梳理文件,证明只是公务往来,没其他纠葛。
毛邦初联合外力举报,通过周以德的信件推进。周至柔求助陈诚,陈诚强调周至柔防务上没纰漏,吴石的行为跟他没关系,随便诬陷会寒了军心。毛邦初散布不利舆论,周至柔减少外出,频繁汇报工作,毛邦初找不到契机。周至柔守得云开见月明,毛邦初因为诬告遭训,脱离了核心。
博弈的结果,蒋介石没追究周至柔,只是训了句监管不利。毛邦初的野心暴露无遗,1951年后失势。周至柔1952年辞空军司令,1954年辞参谋总长,转到总统府当参军长,远离斗争漩涡。后来当台湾省政府主席、国家安全会议秘书长,一直得蒋介石重用,直到1986年病逝。毛邦初的手段看着步步为营,可没根基,最后把自己给吞噬了。
你说这事儿有意思不?一个间谍案,扯出这么多勾心斗角。在那个风声鹤唳的年代,谁都想保命,谁都想上位。周至柔赢在稳正规配资十大排名,毛邦初输在急。权力这玩意儿,不是光靠关系和野心就能抓住的,还得看时机、看手段、看人心。当年那些事儿,放现在想想,是不是挺像职场斗争?你在工作中遇到过这种勾心斗角的事儿吗?欢迎聊聊你的看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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